。”
何晓蔓“啊”了声,下意识问:“你今晚……不跟我们睡啊?”
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她脸颊微微发烫,又赶紧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今晚不和孩子们多待一会儿?”
江延川倒是没想那么多,“我今晚还得销假,做报告,可能会忙到很晚,等明天一处理好事情,我就过来,咱们搬家。”
何晓蔓瞥了眼男人的身子,忍不住红了耳根。
行吧,反正他们来日方长,以后他们相处的时间多得是!
江延川离开了招待所,直接去了部队办公室,这时候警卫员小陈立刻给他递上一封信。
江延川以为是江家寄来的,打开后才知道是何晓蔓说要随军的事,不过人已经到了,这信就没意义了。
他将信塞进衣兜,小陈又道:“团长,您母亲这两天接连来电话,刚才还打了一次,让您务必回电。”
江延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还没来得及查证家里的事,那边倒先催上了,想来又是为了何晓蔓带孩子随军的事找茬。
他抬腕看了眼表,还没有七点,这个点公社代销店应该还没关门,正好,他也得跟江家人把话说清楚。
他当即进办公室,把电话拨回去。
电话那头,等了大半天的刘翠芬还没等到江延川的电话,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这会儿,电话突然“叮铃铃”响了起来,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几乎是扑过去接起电话,声音里满是急切:“是老大不?”
“我的儿啊!”不等江延川开口,刘翠芬的哭嚎先传了过来,“你娘要饿死了啊!你那贱媳妇把家里的钱全卷走了,一分都没给我们留!你快给娘做主啊!”
江延川握着听筒的手指猛地收紧,原本压着的怒火瞬间窜了上来:“妈,你当真以为我不回家,就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声音冰冷,“晓蔓已经到部队了,家里的事她全跟我说了,明明是长林偷的钱,你为什么要把脏水往她身上泼?”
“我没有!”刘翠芬气死了,这几天她和江长林对了又对,确定家里的东西不是江长林偷的,那肯定是何晓蔓偷的!
她气汹汹辩解:“长林真没偷家里的东西,就是何晓蔓偷的,她把东西全给那个野男人了就去找你,她还想坑你的钱!”
这时候,一边的江富贵也凑到听筒跟前,“是啊,老大,真是你媳妇偷的,你小心那个女人啊,别把钱给她。”
江延川听到他爸的声音,脸色更冷了,“既然你们认定是晓蔓偷的,当初为什么不报案?不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