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抱歉,我一时气急失态了,还望您见谅!”
卢俊义赶忙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
秦骁炀赶忙上前一步,“卢大人,这次在下前来是有事要求大人。这郑氏是我的妾室,这次她绑架福宁县主,确实是罪无可恕,但好在最后迷途知返,没有酿成大错。希望大人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郑氏一马!”
卢俊义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这件事情现在已经由不得我了!将军最近可有听到京城的那些传言?”
秦骁炀一愣,他这个人本身就对那些传言八卦不感兴趣,再加上常年待在军中,对坊间的那些传言,更是知之甚少。
只是卢俊义好端端的干嘛突然提起什么传言?
秦骁炀试探性地问道:“卢大人为何这样问?难不成那传言跟郑氏有关?”
卢俊义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
秦骁炀见状更懵了,他心里有些烦躁起来。
以前他就特别烦跟这些文人打交道。
那心肠好像九曲十八弯似的,说话,说一句,叫人猜一句,简直累死了。
可是现在自己毕竟是有求于对方,即便对方这样跟自己打哑谜,他也必须要恭敬迎合。
“大人这是何意?”
卢俊义看着秦骁炀有些迷茫的样子,也不再兜圈子了。
“确切地说那些传言虽然跟郑氏有关,但更多的是跟将军你有关!知道为何外面的那些胥役如此害怕将军吗?只要将军去外面随便找一家有说书的客栈听一听便可知其中的缘由!”
秦骁炀被卢俊义说得有些懵,但还是脾气很好的点点头。
“卢大人,先不管那些传言如何。咱就是说,我大哥收养的那个小乞丐,虽然有幸被皇上封为福宁县主,但说到底,就是个野丫头,在京城这片地方,压根是微不足道。
就算宋青曼有意为这个小乞丐撑腰,但她区区一介女流之辈,也不足为惧,希望卢大人能帮在下这个忙,将在下的妾室放出来,在下必定铭记于心,来日报答!”
说完,秦骁炀便双手抱拳,朝着卢俊义行了一个礼。
卢俊义见秦骁炀为了一个妾室,竟然丝毫不将宋青曼放在眼里。
那宋家可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娘家呀!
他虽然是大理寺少卿,但还得罪不起宋家!
他都不知道秦骁炀的脑子是怎么想的,简直不可理喻。
卢俊义赶忙摆摆手,“秦将军这话可折煞我了,这福宁县主深受皇上和皇后的喜爱,皇上甚至亲自点名福宁县主入宫读书,这可是连京城世家贵族都没有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