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娘跟她之前的事情。
既然陈姨娘想自讨没趣,那她就做这个顺水人情,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番邦女子。
“好啊,你想怎么赌?”
陈姨娘想了想,“夫人,要是柳姨娘这次恢复正常了,就算夫人赢,我就从国公府妾室,自降成奴婢,任由你们买卖!要是柳姨娘没有恢复正常,就算我赢,那我要世子爷抬我为正妻,而夫人你要自降为妾室!”
这话一出,在座的都哗然一片,尤其是任逸凡。
“胡闹,简直是胡闹,国公府的主母怎么能是一个番邦舞姬?说出去,我不成京都的笑话了?这绝不行!”
任启元也反对道:“对,这绝对不行,一个小小的舞姬,竟敢借这种事情,妄想成为国公府的主母,周家在京都是世家大族,嫡出的小姐,怎可为妾,这不是与周家为敌吗?万万不可!”
饶是周欣茹本人,都没料到,这陈姨娘竟会想出如此决绝的赌注。
她冷冷地盯着陈姨娘,“陈氏,你本来就是番邦的舞姬,在国公府做妾,已经是抬举你了,你竟敢肖想我的位置?”
陈姨娘一脸镇定,“夫人莫不是赌不起?我虽然是个小小的舞姬,可是自降为奴,任人买卖,这也是相当大的代价不是吗?”
周欣茹要不是知道小阿宁神水的神奇,这样的赌局,她万万是不可能答应的。
让她堂堂周姐嫡女做妾,这不光是羞辱她,更是羞辱她背后的家族。
以后周家的女儿在京都不仅抬不起头,连婚事也会变得艰难异常。
更何况自己现在怀孕了,如果成了妾室,孩子就成了庶出,地位和身份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现在周欣茹无比确定,这陈姨娘之前对自己的关心,全都是假的。
她送来的人参和灵芝,还好自己没有吃。
等会儿,她就找个大夫过来验一验,看看有没有问题。
周欣茹嘴角微微勾起,自嘲一笑,“我原以为妹妹对我,是真心实意的姐妹情,没想到妹妹竟觊觎我的位置,可见以往的关怀都是假的!”
这一番茶言茶语一出,连任逸凡看陈姨娘的眼神都变得冷漠起来。
他经过柳氏的事情,对虚情假意的人格外的厌恶。
陈姨娘温柔一笑,“夫人莫要如此说,这是赌局,跟以往的事情没有关系,要是夫人赌不起,奴家不赌便是!”
周欣茹冷哼一声,“我堂堂周家小姐,还会惧怕一个小小的赌局!我跟你赌!”
说完,她不再理会陈姨娘,拉着小阿宁,轻声问道:“小福星,那个坏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