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倒也没太多刻意的设计。
不过是利用了徐皇后的自大罢了。
徐皇后以为,她在这后宫之中,无自己可用之人。
可是徐皇后想错了,她有人可以用的,孔嬷嬷在宫中多年,虽然只是一个负责宫妃和宫女举止仪态的教养嬷嬷。
可她在宫中这么多年,手下焉能没几人可用?
她不过就是,在知意去见陛下之前,先请孔嬷嬷,差人将陛下请了出去,并在那屋中燃了迷香罢了。
她本来只想着,坏了徐皇后的好事,但后来又觉得,这样也太便宜徐皇后了。
还不如借着这个机会,让帝王对徐皇后的厌恶,多上几分。
于是,才故意在彩儿面前,表现出她要会外男的样子,引徐皇后上钩。
接下来的事情,便如大家所见了。
虽然说一件小事不可能帝王废后。
可若这样的小事,积少成多呢?又或者是,徐皇后日后有错上加错,难以收手的事呢?
总有帝王,忍无可忍、再无结发情分的那一天。
当然,知意后来又遇见了什么,锦宁并不知情。
她早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了,也不怕将事情做的再绝一点,让那知意再无引诱陛下的可能,但这件事,本就行的仓促,锦宁并不想节外生枝。
所以只用了迷香,拖住知意。
不管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此时都和锦宁没什么关系。
锦宁耐心的在屋中等着,隔了一会儿,帝王回来了,身上带着冷寒的水汽,看样子……倒像是冲了冷水澡一样。
经过一番折腾,帝王这一夜,还是留宿在了锦宁这。
转日清晨。
锦宁醒来的时候,帝王已经出去了。
海棠端着早膳进来,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了下去,她笑着说道:“娘娘,陛下现在和大臣们议事去了,吩咐了奴婢不可吵醒娘娘,并且叮嘱娘娘起来后,一定要用膳。”
锦宁点了点头,起身,简单梳洗后,便坐下用膳。
才吃了两口,锦宁便问道:“可瞧见彩儿了?”
海棠道:“从昨夜开始,彩儿便坐立难安,一整宿没睡着。”
锦宁听到这,嗤笑了一声,想来彩儿已经打听到,昨夜发生的事情了。
毕竟这徐皇后,为了能彻底羞辱她,昨日捉奸之时,声势颇为浩大,也没有屏退宫人,昨夜发生的事情,经过一夜,怕是从上到下,都知道了。
事实上,莫说在皇宫了,就算是在寻常人家,若是遇见这样的事情,第一反应便是先封锁消息,只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