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仿若后宫之中的这些太监、宫婢的命运,她尽可以掌握一样。
这就是权力的感觉吗?
但,她入宫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压这些宫婢和太监一头。
若什么时候,能将满身华服那位,从高处扯下,这般跪下向自己求饶,才叫痛快!
海棠道:“娘娘,昨日闹鬼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除了咱们宫中的人,便是那个叫彩儿的宫女了,娘娘替她求情,她怎么还要将这件事宣扬出去?”
海棠提起这件事来,便愤愤:“当真是恩将仇报!”
锦宁却理智得多。
她眉头轻蹙:“倒也未必是她,闹鬼的事情,兴许不只一个人瞧见,就算是她传出去了……能将这闹鬼和本宫联系在一处,又传遍整个皇宫的,也不会是她。”
一个小宫婢罢了。
哪里来的这么大本事?
这件事……幕后黑手,多半儿徐皇后那个毒妇!
这还真是一箭双雕啊!
一边称病,给知意和陛下制造机会,一边又试图往她的身上泼黑水。
若放任谣言愈演愈烈,只怕以后,这后宫和前朝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会让人联想到是她霍乱江山了。
这件事,她需得仔细想想,怎么破局。
骑射场。
锦宁刚到的时候,便瞧见场上已经有人已经在蹴鞠场上策马了。
她笑了笑,正要往早前便搭建好的,给宫妃们观蹴鞠用的高台上走去,便正好撞上了往这边走来的裴明月。
裴明月看起来病恹恹的,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似是想显气色,但这样一来,看起来很不自然。
倒是锦宁,神色比之前在永安侯府之中的时候,舒展了不少。
本就是娇艳明亮、仿若明珠一样的姑娘,离了永安侯府那个让明珠蒙尘的地方,可不是越发光彩照人了?
锦宁今日一身绯色宫装,只略用粉黛,便已是艳光四射,只一个照面,便叫人能在锦宁和裴明月之间分个高下。
裴明月瞧见锦宁,便想快步走开。
这和从前,每次见了锦宁都要主动寻晦气,打压锦宁的裴明月,大有不同了。
锦宁却淡淡开口了:“明月,见了本宫不行礼吗?”
裴明月立住脚步,脸色铁青,神色亦不好看:“裴锦宁,你休要欺人太甚!”
锦宁看向裴明月,一脸无辜:“你这话说的,倒是让本宫听不懂了?本宫何时欺你了?若论未出嫁时的身份,我是你长姐,你见了我该行礼。”
“若论出嫁后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