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这狗粮谁爱吃谁吃,反正他不爱吃!
这一顿饭,阮澜烛虽然面无表情,却不停替她夹菜、挑鱼刺,偶尔嫌她动作慢了还直接餵饭,动作流畅的那叫一个丝滑。
直到祝柱吃到肚子撑,嘴巴也鼓的圆圆,真的快吃吐了,才赶紧举了白旗:
祝柱阮哥……吃不下了!
阮澜烛吃饱了吗?
祝柱唔,吃饱了!
虽然饭很好吃,阮哥餵的也很香,但在吃真的就要吐了。
阮澜烛放下筷子,盯了她好一会,见她确实不行了,才抽张纸巾替她擦嘴。
但祝柱还没来得及对人傻笑,就被他一把拉了起来。
阮澜烛走。
祝柱哎?去哪里?
阮澜烛洗澡。
祝柱?
然后......她人就被高冷的阮哥半拎半抱的塞进了浴室,还被顺手丢了一件她最爱的小鸭睡衣。
祝柱满脸懵逼的挠了挠头,还是乖乖关门去洗澡。
阮澜烛靠在牆边,听着里头传来水声,紧皱的眉心才慢慢松下来。
过了好一会,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下来,浴室的门被推开。
祝柱穿着小鸭睡衣走了出来,热水洗去了满身疲惫,她神清气爽的差点想来打套太极拳。
可才刚踏出一步,就感觉头上一暗。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祝柱?阮——
话还没喊完,阮澜烛就低下头,鼻尖贴近她肩颈,轻轻蹭过。
祝柱愣了一下,以为他是累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