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轻轻拨开香囊的系带,一枚红色碎片从香囊里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零二立刻捡起碎片,递到林越面前。碎片约莫指甲大小,边缘刻着半个“烬”字,材质与萧承业的令牌如出一辙,只是颜色稍暗,像是被火烤过一般。“这是……”零二的声音带着震惊,“萧承业令牌的碎片?”
女子见碎片暴露,再也绷不住,捂住脸呜咽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们抓了我女儿,逼我来这里探密室的位置……”她的哭声凄厉,让周围的百姓都露出同情的神色,有人忍不住劝道:“官爷,或许她是被胁迫的?”
林越没有松口,依旧扣着她的手腕:“蛊教抓了你的女儿,可你腰间的碎片,是萧承业的令牌残片。萧承业与蛊教勾结,你又与他有何关系?”
女子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神空洞地看着林越:“萧承业……是我夫君。”这句话如惊雷般炸响,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零二脸色骤变,刚要开口,就听堡垒外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马蹄声,伴随着蛊教特有的骨笛声,穿透夜色,直逼而来。
林越猛地站起身,看向西侧箭楼:“不好,他们来了!”他将红色碎片揣进怀中,对零二吩咐:“先把她关进东侧耳房,派两人看守,等退了蛊教再细审。”说完,他抄起佩剑,大步冲向箭楼,剑脊的金光在夜色中划出一道亮线,映着远处越来越近的黑衣人影。
耳房的木门被关上的瞬间,女子靠在门板上,缓缓抬起手,将藏在袖口的一枚小巧骨哨捏碎。碎片落在地上,她望着窗外越来越亮的火光,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方才的柔弱,只有与蛊教标识如出一辙的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