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过了这一关再讨论这个也不迟。”黑衣组织的事还悬在他们头上。现在两个人都是被组织认定为死亡的人了,都是在组织破灭之前不能明着出现的身份。还真变成了一条船上的人。
“啊,那是当然。”
工藤新一迎风扬起头,没有怀疑组织会被扳倒的事实:“那时候我可以了解真正的降谷先生吗?”
降谷零有些讶异,没想到他会问他这个问题。
他又恢复自己一贯的个性:“不是很想让你了解呢。”
“嗯?为什么?”
“作为一个侦探不是只喜欢捉摸不透的谜题吗?作为降谷零的我要是被你摸透,你就会失去兴趣了不是吗。”
“哈、我看那一天还早呢…降谷先生太低估自己了吧?”安室透、降谷零还是波本,伪装的本能早就深入他的骨髓了。
“现在我还没恢复新一的身份,还要变回去的。”他直接告诉降谷零。灰原哀给他的药大概明晚就会失效,而他也不打算服下第二颗药去平白无故的增加的抗药性。
“而且啊。虽然说安室透和波本的身份都没了,搞不好哪天降谷先生又会因为卧底搞出什么别的身份,奈边晃什么的……那我又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我可是对你的演技很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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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库房之中只有一盏灯,灯光照耀之下烟雾缭绕,中央是一张盖着塑料布的桌子。
贝尔摩德的背靠在椅子上,翘着脚,手上拿着香烟。她被朗姆叫到这个地方浪费她一个美好的夜晚,只为了回来听卡沙夏汇报任务。
卡沙夏坐在桌子的另一端,手臂上绑着绷带。
“波本已经死了。”
朗姆探究的眼神看向卡沙夏:“是真的吗?”
他不是怀疑他,对他最忠诚的人之一就是卡沙夏,只是波本的生死对他而言十分重要。
“没有错误,我是亲眼看见的。”他不可能从那种情况下生还。
“尸体已经沉没进海里,后续的处理我都做了。”
“还真是可惜。”贝尔摩德连表情都没变,站起身来:“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朗姆没有阻止她,看着她拿好自己的东西。
她的消息并没有泄露出去,知道这点就足够了。朗姆的表情变化她再清楚不过,其他事情对于她来说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