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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枪和射击的手势都太过于熟练,降谷零一瞬间完全没有往那个方向考虑过。可能之前作为七岁小孩的印象太过于深刻,总觉得小侦探即使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对这种武器有这样的熟练程度。
真实身份也只有十七岁而已。
他把他从海里捞上来,现在撕下面具,他才能够真正地用降谷零的双眼确认对方的身份。
“嘛…也可以这么说。”
“射击也好,快艇也好,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东西吗?”
“不想被利用我愧疚心的大人这么指控啊。”工藤新一补上后半句话,“也算不上秘密什么的。有些事情用七岁的身体做就太奇怪了吧。”
“说得也是。”七岁和十七岁的头脑就算一样,身体能够做到的事情有很大的差别,他也清楚的。柯南怎么伪装看起来也是小孩子的模样,要是现在的工藤新一来骗他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栽到他手上。
在以可怕的速度成长着的少年啊。
降谷零脑中蓦地回忆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时也有着枪。
工藤新一沉默地凝望着不远处越来越靠近的海岸,思考着邮轮上的事情,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波本是死了吧。”
“……”降谷零抬头,对方指的是什么他很清楚。
黑衣组织的波本在与维布伦掉在海里的那一刻就死了。
“是死掉了。”他的身体还难受着,寒冷的海风对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不友好,他却像是卸下重担一样久违地感到轻松。
降谷零知道自己为什么之前没有与少年说过再见。
用安室透的身份去告别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去坦然地说再见才是安室透应该做的事情。
只是他怕一旦用那个身份道别,就是真正的永别。
不说再见只是留给他自己的一丝妄想。
已经做好在短时间内绝对不会与那边的人有接触、甚至是死亡的准备。在踏上这艘邮轮时也没有改变那样的心情。在这局面里唯一的未知变数就是工藤新一的出现。
他毫不怀疑对方遇见他时说一定要救下来他的话是事实,正如他以前也对自己的伙伴发过同样守护的誓言。那一刻的真心不代表一个人有本事把所有的变数都控制在手里,任何偏差都会造成极大的失误。
但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