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趁机提出要求)那马哥,看在我立了这么大功的份上,我饿了,能不能给我做点饭啊?刚才为了帮你创造机会,我摔那一跤,消耗可大了,能量严重不足!
马嘉祺(回过神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吃饭?(他哼了一声)想得美!去跟土豆、六斤它们一起吃狗粮吧!那玩意儿管饱!
说完,他不再理会刘耀文夸张的哀嚎,哼着刚才丁程鑫哼过的、不知名但轻快的小曲,脚步异常轻盈地转身朝楼上走去,仿佛脚下踩着云朵。
刘耀文(在他身后发出凄惨的、拖长了调子的哀嚎)哎——!马嘉祺!你这个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忘恩负义、狠心绝情的男人!帮了这么大的忙还不给饭吃!太没良心了!我要打电话给妈告状!
他的哀嚎声在空荡的楼梯间里回荡,充满了戏剧性的悲愤,然而上楼的脚步声却没有丝毫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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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贺峻霖家中。深夜,严浩翔迷迷糊糊地醒来,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身边人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把他吓了一跳,睡意瞬间全无。
严浩翔(连忙撑起身,轻轻推了推贺峻霖)霖霖?霖霖?醒醒,你感觉怎么样?
贺峻霖(烧得迷迷糊糊,哼唧了一声,眼睛都睁不开)嗯……浩翔……冷……
严浩翔(心里一紧,赶紧下床去找医药箱里的电子体温计)你是不是发烧了?额头好烫。
他把体温计小心地夹在贺峻霖腋下,等了五分钟,拿出来一看,屏幕显示着红色的数字:38.5℃。
严浩翔(急得不行,用手背贴了贴贺峻霖滚烫的脸颊)怎么烧得这么厉害?肯定是昨天穿着单衣在外面被风吹,又受了惊吓,着凉了。(他自责地)都怪我,没照顾好你。
他翻出退烧药和感冒冲剂,又倒了杯温水,小心翼翼地扶起贺峻霖,哄着他把药吃下去。然后他就守在床边,用湿毛巾一遍遍给贺峻霖擦拭额头和手心物理降温,一夜没敢合眼,眼里布满了血丝。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因为发烧而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心疼又愤怒,咬牙切齿地低语)肯定是因为昨天那个混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