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切和一种让人安心的坚定,像是在无声地传递着力量。丁程鑫心里那根紧绷的弦莫名松了些,他任由马嘉祺握着自己的手,从清理伤口到缠上纱布,整个过程都紧紧抓着,直到护士说“好了”,他才像是如梦初醒,有些不好意思地、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但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对方掌心灼人的温度。
坐公交车回家时,折腾了一下午的丁程鑫累得几乎虚脱,他靠在微凉的椅背上,眼皮越来越沉,打架般缓缓合上。车子在一个路口为了避让行人而轻轻颠簸了一下,他的头随着惯性不小心一歪,正好稳稳地靠在了旁边马嘉祺的肩膀上。
马嘉祺的身体瞬间僵住,连呼吸都放轻了。他微微低头,就能看到丁程鑫熟睡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鼻息均匀又轻柔地拂过他的颈侧,带来一阵微痒。马嘉祺悄悄调整了一下坐姿,努力让肩膀保持平稳,变成一个更舒适的“枕头”,生怕一点点动静就会惊扰了这份难得的宁静和依赖。他心里像是被温热的暖流填得满满的,软乎乎的,甚至希望这段回家的路能再长一点。
马嘉祺(直到公交车到站,才不得不轻轻推了推丁程鑫的肩膀,声音压得低低的)“阿程?阿程?醒醒,我们到了。”
丁程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还有些朦胧,下意识揉了揉眼睛)“嗯……到了?好。”
他刚想扶着前面的椅背站起来,却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腿脚一阵发麻,身体不受控制地踉跄了一下。马嘉祺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马嘉祺“小心点!”
丁程鑫(站稳后,脸上泛起一丝窘迫的红晕,轻轻挣了一下)“我没事的,就是腿有点麻,不用扶我了。”
马嘉祺(看着他依旧没什么血色的脸和略显干裂的嘴唇,坚持道,语气不容拒绝)“你看你,嘴唇都发白了,脸色也不好。别逞强了,还是我扶着你走吧,安全第一。”
他半扶半搀着丁程鑫,慢慢走下公交车,往家的方向走去。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宋亚轩和刘耀文牵着玩得浑身是泥、兴高采烈的土豆和六斤回来,俩狗爪子、肚皮上都沾满了泥点,一看就是在外头撒欢疯玩了一下午。
宋亚轩(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丁程鑫手上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