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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沂僵着身子,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应对,拜托,她可对这件昂贵的礼服裙子下不了手啊。
她撇过头看向门口站着的郑柯,抿着唇眼神发出求助。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算是什么事啊…
而郑柯看样子也是并没有什么头绪和办法,严浩翔脾气差可是在这富家子弟里出了名的,脾气一上来谁都不认,严易宏,他的亲爹不就是个例子吗。
所以,不清楚原因,她也不敢轻易上前,以免踩爆了雷。
瞧着郑柯无奈的摇了摇头,谈沂顿时感觉在她的臂弯处躺着的裙子重量大了几倍不止,她扯着唇角,看向面对着他们的男人,只能尴笑。
谈沂“呵呵,那个…”
谈沂“这件裙子这么贵重,烧毁未免太浪费了吧…”
那烧的根本不是布料,是钱,是钱啊!
谈沂在心中无声呐喊,哪怕严浩翔听不到。
谈沂“这件是你专门为迟厌准备的,要不送要她手中处理?”
这裙子是销毁还是留下,还得问下当事人不是。
说起来,她还真有些奇怪,这件礼服裙为什么会又重新出现在这里,这本就是严浩翔为迟厌准备的,迟厌为什么又要反还回来,还不见身影。
严浩翔“去烧了,没听见吗。”
严浩翔坐在沙发处侧过了头,剜了一眼站在原地被吓得一时间不知所措的谈沂。
他的眸貌似变的更暗了,低沉的声音也再次随着出来,沉闷的气息填满了整个房间,感到压抑。
房间外是一片暗沉的天空,密密麻麻的雨水湿打在透明的窗户上,潮湿的天气透着烦躁和抑郁。
谈沂哽住,明明她要比严浩翔还要大上几岁,却被严浩翔这种莫名阴沉的气势失语。
几次找到自己的声音,微张着嘴想要开口,却总是不自觉的偷偷咽下。
迟厌小妹妹,你到底是怎么把严浩翔招惹生气了啊,而且还一走了之,留下她自己和郑柯来承受严浩翔的怒气,可真不厚道。
思绪之间,谈沂再次抬眼便看到郑柯从门口走了进来,而是是直奔着她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