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入神，连未婚夫都忘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占有欲和……被挑衅的恼怒。
许妍僵住了，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也能感觉到他箍在腰间的手，正一寸寸收紧。
婚纱店的气氛变得微妙。
许妍能清晰地感觉到，沈皓明的手臂是一条铁箍，牢牢地锁着她。
那不是拥抱，是宣示所有权。
“一个朋友。”她偏过头，避开他过分逼近的气息。
“朋友？”沈皓明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愉悦，他拿起被他挂断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阮总监”三个字上点了点，“能让你在试婚纱的时候走神的，是什么朋友？”
他的目光，终于从手机屏幕，移到了她的脸上。
许妍在那双黑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慌乱，狼狈。
她用力挣了一下，没挣开。
“沈皓明，你弄疼我了。”她的声音发冷。
不远处的假父母和店员们都识趣地别开了视线，假装在研究婚纱的蕾丝花边。
沈皓明盯着她看了几秒，终于松开了手。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扣，恢复了那副优雅得体的贵公子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充满压迫感的男人只是许妍的错觉。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