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营地的篝火早熄了，只剩帐篷里一盏小夜灯，暖黄的光把两人的影子映在帆布上，忽明忽暗。
张真源刚翻了个身想找舒服点的睡姿，腰腹忽然贴上一片温热——丁程鑫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被子里探过来，指尖还带着点夜凉，却在碰到他腹肌线条时，轻轻顿了顿。
“唔……”张真源的呼吸漏了半拍，刚要开口，就感觉丁程鑫凑得更近了，温热的气息扫过他的耳廓，带着点刚喝了热牛奶的甜意，“阿源竟然有腹肌啊……”
声音很轻，像羽毛蹭过心尖，张真源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连带着腰腹的肌肉都下意识绷紧了些。他能清晰感觉到丁程鑫的指尖还停在那里，没再动，却像有细小的电流顺着皮肤往四肢百骸窜。
“别闹……”张真源的声音有点哑，想把人往旁边推了推，手腕却被丁程鑫另一只手轻轻攥住，按在了枕头上。帐篷外传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衬得帐篷里的呼吸声格外清晰。
“就摸一下嘛。”丁程鑫的头靠得更近了，鼻尖几乎要碰到张真源的肩膀，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撒娇，“白天看你搬露营装备的时候就觉得了，没想到真的有……”
指尖终于轻轻动了动，顺着腹肌的线条慢慢滑过，带着点试探的轻痒。张真源的心跳得飞快，却没再躲开，只是偏过头，借着夜灯的光看见丁程鑫的眼尾泛着点红，像被篝火映暖的颜色。
“只准一下。”他妥协似的叹口气，手却悄悄绕到丁程鑫背后，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丁程鑫的指尖还停在他的腰腹上，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没一会儿就传来轻浅的鼾声。
张真源低头看他，月光从帐篷缝隙里漏进来，落在丁程鑫的发梢。他轻轻碰了碰对方还留在自己腹肌上的手，嘴角弯了弯——其实哪止一下，只要是你，多会儿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