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钟楼下来时，雪下得更大了。路灯在雪幕中晕开一团团暖黄的光，整个世界安静得只剩下踩在雪地上的咯吱声。
两人并肩走着，手还牵在一起。丁程鑫能感觉到马嘉祺掌心的温度，稳定而真实。他偷偷侧目，看见雪花落在马嘉祺的睫毛上，像细碎的星子。
马嘉祺“冷吗”
马嘉祺轻声问，手指微微收紧。
丁程鑫摇摇头，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一秒，马嘉祺停下脚步，仔细地替他整理围巾，把露在外面的脖颈仔细裹好。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什么珍贵的东西。
马嘉祺"我送你回宿舍。"
马嘉祺说，声音里带着笑意。
他们走得很慢，仿佛这条路永远也走不完。经过教学楼时，丁程鑫注意到玻璃窗上映出他们的倒影——两个紧挨着的身影，在雪夜里显得格外亲密。
到了宿舍楼下，丁程鑫却不想就这么分开。他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巾的流苏。
转身走了几步，又突然回头。马嘉祺还站在原地，雪花落满肩头，眼神温柔地望着他。
那一刻，冲动战胜了理智。丁程鑫快步走回去，踮起脚尖，在马嘉祺脸颊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晚安。"他红着脸说完，飞快地跑进了宿舍楼。
马嘉祺愣在原地，手指轻轻碰了碰刚才被吻过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雪花落在他扬起的唇角，瞬间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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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四十分，丁程鑫已经醒了。他在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微红的耳尖，轻轻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整理着毛衣的领口——这是今早换上的第三件衣服了。
七点整，手机屏幕准时亮起。马嘉祺的消息很简单：
「我在楼下。」
丁程鑫深吸一口气，拿起背包下楼。推开宿舍楼的玻璃门，清晨的冷空气扑面而来。马嘉祺站在薄雾里，深灰色大衣的领子竖着，手里提着两个纸袋，呼出的白气在晨光中缓缓消散。
马嘉祺"早。"
马嘉祺递过一个纸袋，纸袋表面还带着温热
马嘉祺"先暖暖手。"
是一杯豆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