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清然抬眸，眼神恢复一贯的冷清：少八卦。
唐莉佳耸耸肩，晃了晃酒罐：行啊，那喝酒。
窗外，冬日的阳光苍白而冷淡，屋内，两个各怀心事的人，沉默地对饮。
……
几瓶啤酒下肚，师清然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长腿随意屈起。
酒精让她的眼神略显迷离，但神智却异常清醒。
师清然声音低沉：今天老师让她和左婧媛跳无声的探戈。
闻言，唐莉佳一怔，捏着啤酒罐的手指微微收紧，心里莫名涌上一股不悦。
是因为看到师清然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高兴？
还是因为左婧媛那个“热情似火”的家伙居然和沐言月搭档而不爽？
唐莉佳沉默片刻，嗤笑一声：然后呢？你酸了？
师清然仰头灌了一口酒，喉结滚动，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胸口那股燥热。
师清然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我有什么资格酸？
唐莉佳盯着师清然看了几秒，忽然放下酒罐，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唐莉佳声音柔和：何必再去想呢？
唐莉佳不属于自己的人，再怎么怀念也没有意义，不是吗？
师清然闭了闭眼，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或许初恋总是难以忘怀。
听了这话，唐莉佳不置可否地笑了，忽然伸手捧住师清然的脸，直接吻了上去。
师清然没有躲，只是低眸看着她，声音冷静：你和言言完全不像。
唐莉佳退开一点，挑眉：我凭什么要像她？
师清然目光幽深：我的意思是我大概可能不会喜欢上你这种类型的。
听到了刺耳的话，唐莉佳再次堵住了她的唇，这次吻得更深，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
师清然没有喝醉，她完全有能力推开唐莉佳，可她却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眸色深沉地看着唐莉佳，任她予取予求。
师清然像是在放任自己沉沦，又像是在透过她，寻找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