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莉佳嗯了一声：我也还好
师清然微微颔首：那就好
……
机舱内的灯光调至昏黄，引擎的嗡鸣声在耳畔形成一种单调的白噪音。
唐莉佳侧头看向身旁的师清然，她正垂眸翻阅一本厚重的法律书籍，冷白的阅读灯映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清冷的轮廓。
指尖偶尔停在某页边缘，若有所思地摩挲过纸页，发出极轻的沙响。
唐莉佳声音很轻：你对法律感兴趣？
师清然的目光未从书页上抬起，只是极淡地勾了勾唇角。
师清然无聊，打发时间罢了。
说完，她将书页翻过一章，指节抵着太阳穴轻轻揉了揉。
见状，唐莉佳识趣地没再追问，她调低座椅靠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流连在师清然的眉眼间。
那些被长睫掩住的疲惫，抿唇时下颌绷紧的弧度，都是舞台上从未展露过的真实。
后三排的座位上，左婧媛环抱双臂，指甲深深陷入肘间的衣料。
透过座椅缝隙，她能看见唐莉佳凝视师清然时专注的侧脸，那种眼神她太熟悉了，曾经也是这样落在自己身上的。
舷窗外云层翻涌，机舱轻微颠簸。
师清然下意识扶住唐莉佳的手腕，又在触及体温的瞬间收回。
左婧媛冷笑一声，拽下眼罩重重靠向椅背。
三万英尺的高空上，沉默比风暴更震耳欲聋。
……
A市的火锅店热气蒸腾，红油锅底翻滚着辛辣的香气。
沐言月低头划拉着手机屏幕，刚刚发出的九宫格微博已经炸开了锅，最中间那张她和宋昕冉的合照格外醒目。
照片里，宋昕冉正往她碗里夹肉，侧脸被热气熏得泛红，而沐言月则托腮看着她，眼角眉梢都是柔软的笑意。
评论区热闹非凡。
聚聚：中间这张！！！我磕的CP是真的！！
聚聚：冉冉看言言的眼神拉丝了救命！
聚聚：小言月你不对劲，以前发合照从来不放C位的??
聚聚：双花也好磕hhhh
聚聚：看见两个女儿相处很好，老母亲我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