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却不能试探。
另一边，师清然的直播间画风截然不同。
聚聚：清然别难过！我们永远支持你！！
聚聚：感觉老公这一个月来瘦了不少??
聚聚：沐言月有什么好的？她不配！
聚聚：所以驾照考完准备复合吗？
聚聚：哈哈哈哈被甩了，笑死我
聚聚：配不上就是配不上，终于被甩咯～
聚聚：和不和好啊到底？
聚聚：真be还是玩流量？？
聚聚：跟沐言月和好了吗？该不会是总选到了演戏暂时不卖了吧??
师清然眯着眼读到最后一条十分平静道：自己去国道????
话落，弹幕静了一秒，随即爆炸。
聚聚：啊啊啊姐姐好刚！
聚聚：老公！我天生的老公！！
聚聚：就该这样！怼死黑粉！！！
聚聚：可是好心疼啊QAQ
聚聚：不敢卖了吧？哈哈哈哈
聚聚：你俩分了，我不会给你们任何一个人助力，明天等着掉神七吧！！
师清然往后一靠，手指敲着桌子：爱投不投
十分嚣张，却又真实，这就是师清然。
……
直播结束已是深夜。
沐言月关掉设备，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窗外，中心楼下的路灯亮着，几个练习室的灯还亮着，隐约能听到歌声。
沐言月（明天，就是总选了）
沐言月闭了闭眼：（希望……你我都要好）
此时的师清然，正坐在酒店阳台上抽烟。
她看着月亮和星星，忽然仰头吐了个烟圈。
师清然（言言）
师清然（希望明天你能拿到想要的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