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
昏暗的楼梯间里，沐言月看着师清然泛红的眼眶，忽然觉得可笑又悲哀。
沐言月一字一句：我为什么要将就？
黄色的灯光在头顶滋滋闪烁，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扭曲。
师清然攥着沐言月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师清然蹙着眉头沉声道：沐言月，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师清然歉，我早就道了
师清然错，也早就改了
师清然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个机会？
师清然有些委屈：我到底要怎么做？
闻言，沐言月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不再温柔，而是带着压抑已久的锋利。
沐言月我要你听我说话！而不是一提分手就逃！
沐言月你以为躲着我五个月，这件事就能当没发生过吗？！
她终于爆发了，不再是那个永远温顺的沐言月。
师清然瞳孔一缩，像是被刺痛般后退半步。
师清然嗓音哽咽：我就是在逃
师清然我就是怕你提分手
师清然就是……怕你不要我
师清然满目慌张：言言，求你，我不想分手
师清然不想你离开我
沐言月抿了抿唇：晚了
师清然声音陡然拔高：你不能离开我！我会活不下去的！！
骄傲如师清然，可此刻却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沐言月笑了，眼底却一片冰凉：师清然，你永远都是这样
沐言月你只在乎你怕什么，你想什么，你难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