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清然站在客厅里，头发有些凌乱，眼神却清醒了许多，她看着沐言月，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两人隔着几步的距离，四目相对。
空气安静得能听见时钟的滴答声……
片刻后，沐言月端起蜂蜜水，递了过去。
师清然接过杯子，指尖不经意地碰到她的手，温热的触感让两人都微微一怔。
师清然谢谢
说完，沐言月转身走向屋内坐在地毯上，小橘子跳上她的膝盖，蜷成一团。
师清然捧着杯子，蜂蜜水的甜香在鼻尖萦绕，她看着房内沐言月的侧脸，忽然觉得。
师清然（明明离我很近）
师清然（却又好像很远）
夜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窗帘轻轻摆动。
师清然（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这个念头在两人心中同时浮现，却谁都没有说出口。
……
师清然喝完了蜂蜜水后就起身来到了沐言月的卧室里，她挨着沐言月落座。
师清然主动打破沉默：哪来的猫？
沐言月抚摸着膝头的小橘子，声音平静：昨晚回来时在楼下捡的
沐言月当时它淋着雨，我就和冉姐姐一起救了它
沐言月手指陷入猫咪蓬松的绒毛里：我打算养着它
师清然英眉微蹙：宋昕冉？
师清然你们昨晚在一起？
沐言月嗯了一声：楼下偶遇
师清然喉结滚动：那么巧？
沐言月直视着她：你想说什么？
师清然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压下翻涌的情绪：没什么
沐言月指尖轻点猫咪粉嫩的鼻头：小橘子养在我屋里，不会占用公共区域
师清然你喜欢就养着吧
师清然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