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由沧南136小队负责她的基础训练和适应引导。等她根基稍稳，精神力有所提升，便会送往守夜人新人训练营进行一年系统培养。” 这是最稳妥的方案，既能保护初生的“金乌”，又能让她在相对安全的环境下成长。
“这很不错。” 王免由衷地点头，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这意味着守夜人的底蕴又多了一分强大的火种。希望这次训练营的新人，能把我们这些‘老人’给比下去啊。”
他语气轻松，带着几分调侃和打趣，眼神中却满是对未来的期待。守夜人需要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尤其是像“金乌”这样潜力无穷的存在。
素清盈端起咖啡又抿了一口，墨玉般的眼眸在金丝眼镜后闪过一丝微光，继续说道：“这次新兵训练营，上头让我作为……‘特邀陪练’。” 她斟酌了一下用词，没有直接说“教官”或“导师”，而是选择了更符合她行事风格的“陪练”。
“噗……” 王免差点被咖啡呛到，连忙放下杯子，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看向素清盈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对新人）和……心有余悸。“那他们……可要好好体验一下你的‘魔鬼训练’了。”
这句话绝对是发自肺腑的实话。他和整个假面小队，都曾有幸（或者说被迫）领教过素清盈那套游走在生死边缘、挑战极限、榨干潜能的训练方式。
那痛楚刻骨铭心，但收获的经验与提升，也同样珍贵无比。至今想起被［怜］领域强行抽取精力、在［凌霄九域］加持下被双刀追得怀疑人生的日子，肌肉记忆都隐隐作痛。
素清盈闻言，那双总是清冷疏离的墨玉眼眸中，竟罕见地流露出几分……纯然的无辜？她微微歪了歪头，金丝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长长的睫毛眨了眨，语气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疑惑：“还好吧……？”
她是真的觉得，对比起她对自己、或者对假面小队的那种地狱级压榨，给新兵蛋子安排的训练强度，已经是她反复斟酌、大幅度“放水”后的温和版本了。在她看来，这简直称得上是“友好”和“循序渐进”。
看着她这副“我很温和”的纯真表情，王免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低笑出声，胸腔微微震动。
他眼中的笑意如同暖阳下的湖水，温柔地漾开：“嗯，还好。” 他顺着她的话应道，语气里充满了纵容和一种“你说什么都对”的宠溺感。
从认识到现在，他太了解她了，知道她所谓的“还好”对普通人意味着什么。他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