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没有。"
左航背对着她整理相机。
左航"只是累了。"
林若溪扳过他的肩膀，强迫他面对自己。
林若溪"是因为Alex？我们只是同事关系。"
左航的琥珀色瞳孔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深沉：
左航"我知道。"
他停顿了一下。
左航"我只是...不习惯你提到别人时那种语气。"
林若溪愣住，随即恍然大悟：
林若溪"你吃醋了？"
左航没有否认，这本身就是一种承认。
林若溪心头涌起一股暖流，她终于看到了左航理性外壳下的裂缝，那里藏着他对她的在乎。
林若溪"左航，"
她捧起他的脸。
林若溪"看着我。"
左航抬眼，目光如镜头般精准地锁定她。
林若溪"我爱你。"
林若溪一字一句地说。
林若溪"只有你。"
左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他低下头，用一个吻代替了回答。
这个吻比往常更急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像是要确认什么。
次日，摄影展开幕。展厅中央是36张林若溪的照片，从各个角度捕捉她的表情和瞬间。
每张照片旁边都有一面小镜子，观众在看照片的同时会看到自己的反应——
正如展览主题"观察与被观察"。
林若溪站在展厅中央，被无数个自己和无数个观众的影像包围。
左航在不远处接受采访，谈到创作灵感时，他的目光穿过人群找到她：
左航"这组作品关于'看见'——不仅是看见表象，更是看见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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