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
朱志鑫抱歉。
这个道歉来得太突然。
林若溪...没关系。
朱志鑫有关系。
朱志鑫放下叉子，终于直视她的眼睛。
朱志鑫但我问的问题，依然有效。
他的眼神太过锐利，林若溪感到一阵心虚：
林若溪什么问题？
朱志鑫为什么是所有人，唯独不能是我？
朱志鑫一字一顿地问，声音轻得只有她能听见。
林若溪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个问题的潜台词太过明显，她不知该如何回应。
就在气氛即将再次凝固时，苏新皓活力十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苏新皓哇！朱哥下厨！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蹦跳着进来，头发还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过澡。
看到林若溪，他眼睛一亮：
苏新皓林老师！
苏新皓昨天我做的马卡龙好吃吗？
林若溪很好吃。
林若溪感激他的及时出现。
林若溪就是有点甜。
苏新皓那我今天少放点糖！
苏新皓笑嘻嘻地凑过来，突然盯着她的脸看了看。
苏新皓你脸色不太好诶，没睡好吗？
志鑫起身收拾餐盘，动作比平时重了几分。
苏新皓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苏新皓我是不是...打扰到什么了？
朱志鑫没有。
朱志鑫简短地回答，拿着盘子走向水槽。
苏新皓压低声音问林若溪。
苏新皓志鑫哥怎么了？一大早气压这么低。
林若溪不知道。
她摇摇头，决定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