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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博文摇了摇头,指尖在床边的桌子上轻轻一点,凝出一行霜花:“冰袋化了记得叫校医换。”字迹比平时浅了些,显然是没什么力气了。
左奇函看着那行霜花,他知道杨博文从来不会说关心的话,可每次都会用行动证明,刚才明明消耗了那么多能量,却还是先想着提醒他换冰袋。他伸手碰了碰杨博文的虚影,虽然什么都没碰到:
左奇函你别担心我,我没事的,你赶紧休息吧。
杨博文轻轻“嗯”了一声,身影往窗边挪了挪,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像是真的睡着了。
张桂源在旁边看着,小声说:
张桂源博文对你真好啊,刚才你摔倒的时候,我看见他比我还着急。
左奇函的脸颊微微发烫,转头看着杨博文,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他知道,杨博文的关心从来都藏在细节里,藏在霜花字里,藏在那阵缓解疼痛的凉感里,虽然不直白,却比任何话都更暖。
下午的课很快就结束了,张桂源拎着食堂的粥和小菜回到医务室,身后还跟着张函瑞,张函瑞的手里拿着半瓶可乐,飘到左奇函床边,笑着说:
张函瑞张桂源特意给你留了半瓶可乐,说是冰的,能消肿。
张桂源谁特意留的!
张桂源脸一红,赶紧把粥放在桌子上:
张桂源我是买多了喝不完,才给你带的。
左奇函笑了起来,接过可乐,冰凉的触感传来,心里暖暖的,他转头看向窗边,杨博文已经醒了,身影比刚才清晰了些,正看着他,眼里带着点温柔的笑意。
左奇函博文,你醒了?
左奇函对着杨博文笑了笑。
杨博文点了点头:
杨博文粥趁热喝。
傍晚,张桂源帮左奇函办理了请假手续,把他扶回了宿舍,杨博文一路跟在旁边,时不时用意念帮他减轻负担,张函瑞飘在张桂源身边,偶尔用气流帮他托一下左奇函的胳膊,四个人慢慢走在校园里。
回到宿舍,张桂源把左奇函扶到床上躺好,又帮他倒了杯热水:
张桂源晚上我帮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