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破音,变成了一声尖锐的啸叫。
张桂源再次笑倒。
左奇函一脸绝望:
左奇函我觉得我的丹田可能处于休眠状态……
张函瑞不可能!每个人都自带的!
张函瑞恨铁不成钢:
张函瑞跟着我学,注意看我口型,啊——↗啊——↘啊——→
他努力发出稳定平滑的示范音。
左奇函聚精会神,努力模仿:
左奇函啊——↑啊——↓啊——?
张函瑞……
张函瑞捂住了并不存在的胸口,感觉鬼生受到了严峻挑战。
杨博文默默地把书又举高了一点,彻底挡住了整张脸。
张函瑞还不放弃,换个思路:
张函瑞那你跟着原唱找感觉,用手机!放原唱!跟着哼!
左奇函乖乖拿出手机放出原曲,认真跟唱,结果完美的避开了所有正确旋律,自成一家,唱出了另一种“原创”。
张函瑞终于宣布投降,飘到窗边面壁,语气沉痛:
张函瑞没救了没救了……这比教张桂源跳舞还难十倍!
张桂源???
怎么又cue我!
左奇函哭丧着脸,彻底摆烂:
左奇函我就知道我不行……
就在左奇函即将放弃之际,一直静默旁观的杨博文,轻轻放下了手中的书,他身影微动,悄无声息的飘到左奇函面前。
左奇函下意识抬头,撞入那双沉静如古井的黑眸中,有些茫然:
左奇函嗯?
杨博文没有言语,只是抬起他的手,指尖凝聚着微弱的冰蓝光泽,极其轻柔的点在了左奇函的喉结下方,锁骨中间的位置,如同初春融化的雪水,潺潺注入。
左奇函身体猛地一僵,所有杂音瞬间消失,那感觉奇异非常,并非刺骨的寒冷,而像一股清冽的泉流熨帖过干燥灼热的声带,奇迹般地抚平了所有紧绷与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