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富察傅恒臣知道她是和亲福晋,可皇上,臣与她自幼相识,她......她等了臣三年。如今臣回来了,只想看她一眼,看她是否安好。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臣就......
他的声音哽咽在喉咙里,那双在战场上斩将夺旗的手,此刻竟控制不住地发抖。沙场上的刀光剑影没让他退缩,可一想到景娴可能憔悴的模样,他的心就像被马蹄碾过般疼。
弘历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忽然想起自己年轻时的荒唐。他叹了口气,目光掠过傅恒肩上那道还未完全愈合的刀疤——那是为了掩护主力撤退,被准噶尔的骑兵砍的,深可见骨。
弘历你啊......
弘历摇了摇头,语气里有惋惜,也有几分动容,弘历起来吧。
傅恒一愣,随即狂喜爬上脸颊,连带着耳朵都红了:富察傅恒皇上......
弘历朕准了。
弘历拿起朱笔,在奏折上落下朱批,弘历但有一条,见了面,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心里有数。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弘历别让他难做,也别让景娴为难。
"他"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傅恒重重叩首,额头撞在金砖上发出闷响:富察傅恒谢皇上恩典!臣......臣谨记!
消息传到和亲王府时,景娴正在看江南盐道的卷宗。青禾捧着茶盏的手一抖,碧螺春洒在描金的茶盘上,洇出深色的水渍。
"主子......"青禾的声音带着惊慌,"傅恒大人......回朝了,还求了皇上恩典,要来见您。"
景娴翻卷宗的手指停住,宣纸上"盐引亏空"四个字刺得她眼睛生疼。她慢慢抬起头,铜镜里的女人脸色苍白,唯有眼底那点光,亮得惊人。
钮祜禄景娴知道了。
她放下卷宗,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钮祜禄景娴备茶吧,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