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皇上!太后!臣妾冤枉啊!臣妾绝没有指使她!定是这个贱婢自己揣了坏心,想要挑拨臣妾和福晋的关系!求皇上明察!”
她一边哭,一边往弘历身边爬,想要去拉他的龙袍,却被李玉不动声色地拦住了。
弘历看着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纯妃,又看了看榻上脸色苍白、眉头紧蹙的景娴,眼神冷得像深冬的寒潭。他早就怀疑苏明哲的案子背后有纯妃的影子,只是没抓到实证。如今看来,这女人不仅心思歹毒,还愚蠢得很,竟在太后的寿宴上动这种歪心思。
弘昼冤枉?
弘历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让人胆寒的威压,弘昼三天前赏了东西,三天后就冲撞了福晋,天下有这么巧的事?
“皇上!真的是巧合!臣妾对天发誓!”纯妃哭得撕心裂肺,头发都散了,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的端庄模样。
弘昼却没打算放过她,他走到榻边,小心翼翼地扶起景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他拿起帕子,轻轻擦去她额角的冷汗,声音瞬间放软,和刚才的暴怒判若两人:弘昼还疼吗?要是不舒服,就靠会儿,剩下的事交给我。
景娴摇摇头,虚弱地靠在他胸口,眼角的余光瞥见纯妃狼狈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却没说话。她知道,弘昼这是在替她出气,也是在彻底扳倒纯妃。
弘历交给你?
弘历挑了挑眉,看向弘昼,弘历你想怎么处置?
弘昼扶着景娴的手紧了紧,抬头看向弘历,眼神坚定:弘昼回皇上,此女冲撞皇亲国戚,意图谋害皇嗣,按律当凌迟处死。至于纯妃娘娘……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弘昼管教不严,纵容下人,理当褫夺封号,打入冷宫!
“弘昼!”纯妃尖叫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敢!我是皇上的妃嫔,你凭什么……”
弘昼凭她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