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弘昼当年的事,是我对不住你。
景娴的动作顿了顿,没回头:钮祜禄景娴你说什么胡话。
弘昼我知道你心里有傅恒,
弘昼咳了两声,胸口的疼让他说话都费劲,弘昼可我……我不后悔。能娶你,能有明慧,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景娴转过身时,眼眶有些红。她走到床边,将明慧抱起来:钮祜禄景娴你累了,该歇歇了。
说完,抱着孩子匆匆出去了,连帕子掉在地上都没察觉。
弘昼捡起地上的帕子,上面绣着几枝寒梅,是景娴的手笔。他摩挲着那细密的针脚,忽然笑了。
窗外的海棠花瓣又落了几片进来,沾在他手背上。他想起昨夜咳在帕子上的血,竟觉得没那么疼了。
他还有很多时间。他要看着明慧长大,看着她嫁人,看着景娴……或许有一天,她眼里的冰会彻底化了。
只要能守着她们,哪怕多受些疼,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将帕子贴身放好,闭上眼,嘴角还带着笑意。阳光正好,透过窗棂落在他脸上,像盖了层暖融融的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