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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她?”碧月愣住了。
钮祜禄景娴嗯。
景娴点头,目光重新落回永琰的功课上,钮祜禄景娴告诉她,安分待着,宫里不缺会弹琴的,缺的是懂规矩的。
这赏银,不是恩宠,是警告,是让她看清自己的位置,别再做痴心妄想的梦。
碧月这才明白过来,连忙应声去了。
坤宁宫又恢复了安静,只有笔尖划过宣纸的沙沙声。景娴看着永琰越来越工整的字迹,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弘历对她的心思,她岂会不知?那点模仿,不过是跳梁小丑的闹剧,连让她动气的资格都没有。他眼里的位置,早就被她占满了,几十年的风雨都没动摇分毫,何况是个乳臭未干的新人?
晚些时候,李玉来报,说苏答应收到银子后,把自己关在宫里哭了一下午,再没敢出来惹事。
弘历正在景娴身边看她抄经,闻言只是哼了一声,目光落在她握笔的手上,那只手虽有了些细纹,却依旧修长好看,比任何年轻女子的手都让他心动。弘历还是你懂事。
他伸手,轻轻覆在她的手上,弘历那些庸脂俗粉,哪能跟你比。
景娴抬眸看他,眼底的温柔像浸了岁月的酒,醇厚绵长:钮祜禄景娴皇上说笑了。
窗外的紫藤花还在开,香气飘进殿里,缠在两人身边。景娴知道,这后宫的争斗从未停歇,总会有新的面孔冒出来,试图挑战她的位置。可她不怕,也无需怕。
因为她早已不是那个需要靠抚琴博眼球的娴贵妃,她是钮祜禄·景娴,是弘历放在心尖上疼了一辈子的皇后。这份分量,不是谁学得来,抢得走的。
她低头,继续抄经,笔尖在纸上写下“平安”二字,笔画沉稳,像她此刻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