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景娴太子年幼,偶有过失在所难免,皇上和本宫自会教导。倒是大人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拂过腰间的玉佩,声音陡然转厉,钮祜禄景娴听闻您的嫡子周明轩,三日前还在城南的‘销金窟’流连忘返,被巡城御史撞见时,怀里还搂着两个青楼女子?
周大人的脸“唰”地白了,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你……你胡说!”
钮祜禄景娴胡说?
景娴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张纸,递给身旁的李玉,钮祜禄景娴李玉,念给各位大人听听。
李玉接过纸,尖细的嗓音在大殿里回荡:“三月初七,戌时三刻,户部尚书之子周明轩,在城南‘销金窟’与妓子寻欢,拒捕打伤巡城兵丁三名……”
一字一句,像重锤敲在周大人心上。他儿子确实犯了这事,他正想花钱压下去,没想到竟被皇后查得清清楚楚,还当众抖了出来!
钮祜禄景娴周大人。
景娴的声音又恢复了平静,却带着更刺骨的嘲讽,钮祜禄景娴齐家才能治国,您连自家儿子都管教不好,流连青楼,打伤官差,还有脸在这里指责太子?
她往前走了两步,凤袍的裙摆扫过金砖,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在为周大人的窘迫伴奏:钮祜禄景娴依本宫看,您还是先回家管好自己的儿子,免得他日闯出更大的祸,连累了整个周家,才是正理。
周大人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涨得像猪肝色,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浸湿了朝服的领口。他身后的几个附和者也吓得低下头,生怕皇后的目光扫到自己身上——谁家里没点见不得人的事?这位皇后看似温和,手里却不知握着多少人的把柄。
弘历看着景娴挺拔的背影,眼底掠过一丝赞赏和痴迷。他就知道,他的景娴从来不是温室里的花,她是能与他并肩而立的凤凰,自带锋芒,谁也伤不得。
弘历周大人。
弘历的声音重新响起,带着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