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哀求,钮祜禄景娴求您了。臣妾真的不在乎那个名分。只要能在坤宁宫陪着您,看着咱们的孩子长大,臣妾就够了。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像春日里刚融的冰,钮祜禄景娴再说了,臣妾现在是皇贵妃,位同副后,已经很体面了,真的不需要再晋封了。
弘历看着她明明跪得发抖,却还要强撑着笑的模样,看着她眼底那抹刻意压下去的疲惫,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她总是这样,永远把他放在第一位,永远替他着想,哪怕委屈了自己。
弘历你这是在剜朕的心。
弘历的声音哑了,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她很轻,怀着身孕却依旧瘦得硌手,他手臂微微发颤,生怕弄疼了她,弘历地上这么凉,你就不怕伤着孩子?
景娴靠在他怀里,双手轻轻护住小腹,声音低得像叹息:钮祜禄景娴只要皇上好好的,孩子就会好好的。
弘历抱着她走进暖阁,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又拿起毯子,仔细盖在她身上,连脚踝都裹得严严实实。弘历你啊……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的怒意早已散去,只剩下化不开的心疼,弘历总是这么懂事,懂事得让朕想打你。
景娴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那里能感觉到轻微的胎动,像小鱼在吐泡泡。钮祜禄景娴皇上,别跟他们置气了,好吗?
她抬头看着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笑得温柔,钮祜禄景娴臣妾真的不在乎。
弘历看着她眼底的澄澈,又想起那些字字句句指责她的奏折,心里忽然做了决定。他俯下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低沉而郑重:弘历好,朕听你的。不封后了。
景娴的眼睛亮了亮,像落了星子:钮祜禄景娴皇上……
弘历但你记住。
弘历按住她的肩,眼神认真得可怕,弘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