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禁足三个月,好好学学《女诫》。
“是!”两个小太监连忙上前,架着瘫软的郭贵人往外拖。她的哭喊声越来越远,带着浓浓的恐惧和不甘。
碧月连忙递上杯茶:“娘娘消消气,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当。”
景娴接过茶,没喝,只是看着杯底的茶叶沉下去,眼底的冷意渐渐散去:钮祜禄景娴不是生气,是立规矩。她父亲有功,不代表她能在宫里无法无天。今日不治她,明日就有张贵人、李贵人效仿,这六宫还怎么管?
正说着,就见李玉匆匆进来,脸上带着点焦急,见了景娴却又松了口气:“娘娘,皇上听说了郭贵人的事,往这边来了。”
景娴不慌不忙地坐下,重新拿起朱笔:钮祜禄景娴知道了。
片刻后,弘历大步进来,身上还带着朝服的寒气。他走到景娴身边,见她安然无恙,只是脸色稍沉,才放下心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弘历听说你把郭贵人给打了?
钮祜禄景娴嗯。
景娴抬头看他,眼底没什么情绪,钮祜禄景娴她顶撞我,还口出狂言,按宫规该罚。
弘历听完李玉的转述,得知郭贵人不仅索要逾矩的炭火,还嘲讽景娴没生孩子,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弘历岂有此理!一个小小的贵人,也敢爬到你头上撒野?她父亲立了功又如何?敢欺负到朕的人头上,朕照样能让他家一夕之间一无所有!
他顿了顿,见景娴还在翻账册,伸手按住她的手,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宠溺和赞赏:钮祜禄景娴打得好!就该如此!不然还真以为你性子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咬一口。只有这样,才能镇住那些不安分的东西。
景娴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维护,心头那点因郭贵人的话而起的阴霾,瞬间散了。她往他怀里靠了靠,声音软了些:钮祜禄景娴皇上不怪臣妾下手太重?
弘历怪你什么?
弘历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笑得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