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指节泛白,“本宫现在还有退路吗?景娴那个贱婢占了我的位置,夺了我的恩宠,若不趁她还没生下龙嗣,给她致命一击,等她有了孩子,我们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走到窗边,望着坤宁宫的方向,那里炊烟袅袅,透着一派安宁。可在她眼里,那分明是景娴在向她炫耀!她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决绝——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必须成功。
坤宁宫的暖阁里,景娴正坐在窗边翻药方。太医院新来了个张太医的事,她早就从碧月嘴里听说了。一个毫无背景的新人,竟敢在入职第三日就主动要求替李院判来给她请脉,这本身就透着蹊跷。
“娘娘,张太医到了。”碧月进来禀报,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
钮祜禄景娴让他进来吧。
景娴放下药方,端起茶杯抿了口,目光落在门口。
张太医低着头走进来,双手捧着药箱,脚步有些虚浮。他给景娴请脉时,手指抖得厉害,眼神躲闪,不敢与她对视。景娴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淡淡问了句:钮祜禄景娴张太医看着面生得很。
“回、回娘娘,奴才是上月才进的太医院,之前一直在太医院药房当差。”张太医的声音发颤,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钮祜禄景娴哦?
景娴挑眉,钮祜禄景娴那倒是辛苦张太医了。本宫近日总觉得身子乏,劳烦太医给开个方子。
张太医连忙应下,提笔写药方时,笔尖在纸上洇出好几个墨点。他写得飞快,几乎不敢抬头,写完后双手递上前,指尖还在发抖。
景娴接过药方,扫了一眼,上面都是些温补的药材,看着没什么问题。可她注意到,张太医写“龙胆草”时,笔尖顿了一下,墨迹比别的字要深些。
钮祜禄景娴多谢张太医。
景娴将药方递给碧月,钮祜禄景娴按方子抓药,让小厨房熬了。
张太医如蒙大赦,连忙行礼告退,转身时脚步都有些踉跄,像是生怕多待一秒就会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