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为了别的女人,向只属于你的男人求情?
这话问得直白又带着点委屈,像个被抢了糖的孩子。景娴抬起头,眼底还蒙着层水汽,却认真地点了点头:钮祜禄景娴皇上是天子,更是臣妾的夫君。臣妾不愿皇上因这些事坏了名声,更不愿旁人说皇上因臣妾失了公允……
她话没说完,就被弘历猛地攥住了手腕。他的力气很大,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眼神却烫得惊人,像是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弘历傻丫头。
弘历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宠溺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弘历在朕心里,旁人的死活加起来,也抵不上你一根头发。
话音未落,他忽然弯腰,打横将景娴抱了起来。
钮祜禄景娴皇上!
景娴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他的怀抱宽阔又温暖,带着龙涎香的气息,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让她心跳漏了半拍。
弘历抱着她大步往内殿走,步履稳健,仿佛怀里揣着稀世珍宝。李玉识趣地指挥着小太监收拾残局,自己则守在殿外,连大气都不敢喘。
钮祜禄景娴皇上,这不合规矩……
景娴埋在他颈窝,声音细若蚊蚋,耳廓红得快要滴血。
弘历规矩?
弘历低头看她,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却又带着点痞气,弘历在你这儿,朕的话就是规矩。
他抱着她穿过回廊,宫灯的光晕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景娴能清晰地听见他沉稳的心跳,还有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搅在一起,竟分不清是谁的更响些。
内殿的烛火明明灭灭,映得帐幔上的缠枝莲纹忽明忽暗。弘历将景娴放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俯身看着她。她的乌发散在榻上,像泼了墨的绸缎,藕荷色的衣襟散开些,露出精致的锁骨,眼神水润润的,带着点惊慌,又带着点顺从,看得他心头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