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景娴,你还好吗?那混蛋……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提到弘历,景娴的睫毛颤了颤,避开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桂花糕上:钮祜禄景娴皇上待我很好。
弘昼很好?
弘昼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弘昼好到让你瘦成这副模样?好到让你眼里连点光都没了?景娴,你不用在我面前装!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又慌忙压低,眼神里的疼惜几乎要溢出来:弘昼我知道你苦,哥都知道……
景娴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别过头,眼角沁出点湿意。在这个冰冷的宫里,弘昼是唯一还能让她觉得些许温暖的人,可这份温暖,却像易碎的琉璃,稍不留意就会碎掉。
弘昼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闷得发疼。他从怀里掏出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趁着转身去拿茶壶的动作,飞快地塞到景娴手里,同时用身体挡住门外可能的视线。
“唔……”
景娴的手被那硬物硌了一下,下意识地握紧。油纸很薄,能摸到里面方形的轮廓,还带着弘昼掌心的温度。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抬眼看向弘昼,眼里满是疑惑。
弘昼冲她飞快地眨了眨眼,示意她别声张,然后端起茶壶,慢悠悠地往茶杯里倒茶,声音却压得极低,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弘昼这是我费了好大劲才弄来的,你收好了。
他的目光扫过门外,确认没人偷听,才继续说道,语气急促又坚定:弘昼出了宫就往南走,过了永定河,会有个穿蓝布衫的汉子接应你,他手里拿着半块海棠花令牌,你把这个给他看。
景娴捏着油纸包的手指开始发抖,指尖的凉意顺着血脉往上窜,激得她浑身打了个寒颤。她能感觉到,里面的东西绝不是寻常物件。
弘昼七哥已经安排好了马车和干粮
弘昼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或许是紧张,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