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颤抖。
这地上,躺着两个人。
这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男子。
虽然说救了自己,但此刻眼神灼灼望着自己似淫贼一般。
这自个儿,是已为人妇的女子。
身上却只穿了一身闺中内纱,活脱脱一个偷汉伤人的形景。
这般光景。
纵然生了一百张口,一万条舌,怕是也说不清道不明。
跳到黄河也洗不净了!
秦可卿越想心中越是冰冷。
自己可真是命苦如斯,不如就此了结拉倒算了。
猛的站起身子,抓起榻边一条杏黄汗巾子,便疯魔也似地去寻那房梁挂处。
西门大官人见吓得一颤,慌忙一个纵身向前。
“你这是作甚!”全身酒意全化作冷汗,一个箭步冲上前。
死死箍住秦可卿的杨柳细腰。
秦可卿被他抱在怀里。
浑身雄性气息一催,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缩在西门大官人的怀中。
可怜自己身世本来并非如此的
哪个少女不怀春
可偏偏不是自己的过错,还要担上不能生育的隐疾。
想到此处。
这段时间在大宅子里的压抑喷泄而出。
朝天哭骂,呜呜声咽,好不怜人:
“何必拦着我,等到她们进来,什么话都说不清楚!”
“到时候蒙了不白之冤,千夫所指丢人现眼,不如让我此刻死了,倒也图个耳边干净,也省得碍她们的眼儿!呜呜呜……”
那哭声儿又娇又媚,带着十分的委屈,七分的娇嗔,当真是勾魂摄魄。
西门大官人望向远处一条线的灯笼望着走近。
又看了看怀中哭得娇艳欲滴的美人。
那水红抹胸儿裹着的玲珑身段,在昏暗灯影下更显妖娆可怜。
散乱的乌发衬着雪白的颈子,两只玉足赤着,一只绣鞋不知踢到何处,另一只趿拉在脚尖。
眼见嘈杂声越来越近,到时候别说她不好脱身。
自己恐怕也是死路一条!
“小娘子莫急,我有办法!你听我的便是!”西门大官人沉声说道。
此时天香楼远处。
秋月昏黄,寒气已侵透锦袖。
尤氏一张脸煞白,气得指尖发颤,却强撑着理数。
脚下走得飞快,身后跟着一大群媳妇婆子。
旁边一女扶着她,正是那琏二奶奶王熙凤。
她穿着一身牡丹纹的窄裉袄儿,紧裹着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段儿。
旁边下人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