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黑甲士兵不受任何人的控制,甚至不需要进食,仿佛某种被诅咒的傀儡。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行踪诡秘,无人知晓他们的驻扎地。
否则,圣城的所有势力恐怕都要夜不能寐了。
“你们.不怕我带上钱逃出圣城?”
维罗妮一手提着裤腰,另一手拎着大布袋站在窗前。
林逸头也不抬地翻动着手中的古籍,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可以试试。”
维罗妮歪了歪脑袋,突然一个纵身从窗口跃出。
但她可不是什么蠢货——今天这事但凡她敢耍什么花样,恐怕还没跑出两条街就会身首异处。
在帝国混迹多年的她太清楚那些上位者的手段了,在他们眼里,就算是亲兄弟挡了路也照杀不误。
“站住!”
城堡下方立刻传来震耳欲聋的呵斥声。
两分钟后,在上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护送下,维罗妮老老实实地从正门离开了庄园。
“这个人选不错,其他东西我会准备,库库林,愿神保佑我们。”
“神灵早被黑之王杀光。”
“或许吧。”
老神棍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推门走出房间。
“有意思,这么说,难不成死寂城当中,还有神灵在?”
老东西话里有话.如果这片大陆上还有神灵存在,恐怕就只剩下那个被诅咒的地方——死寂城了。
次日早,六点,城门处。
一辆造型狰狞的金属马车静静停驻,车厢上烙印着狼首狮尾的诡异徽记,那些凸起的金属利刺在晨光中泛着冷芒。
城门两侧,全副武装的士兵如雕塑般挺立,破天荒地省略了例行检查——今日的通行者,显然不是他们能够过问的对象。
银羽公爵的银发在晨风中微微飘动,王女沙耶托的裙摆沾染着露水,布卢默摩挲着腰间的佩剑,新任夜之王佩戴拉的黑甲上还凝结着夜雾。
这些跺跺脚就能让大陆震颤的大人物们,此刻竟齐聚城门,只为送行。
“看样子,你最近的状态不错。”
在靠近城门的时候,林逸跳下马车,黑靴碾碎了一颗晨露。
他打量着佩戴拉——虽然那副黑甲依旧森冷,但呼吸的节奏明显平稳了许多。
透过面甲缝隙,能看到佩戴拉眼底的血丝,以及那种活人才会有的、无法掩饰的疲惫。
“多亏了先生,否则恐怕我还需要在混沌中沉沦几十年才能苏醒。”
“好了,不必再说这些。从今往后,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们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