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撤离在泰国的空军基地,准备把泰国直接放弃,而在七十年代末期,美国也曾经想要撤走驻韩美军。
美国的承诺言出必行这话也就是听听,泰国转头就开始和东方大国改善关系了,至于什么泰共的威胁也不管了,也停止把泰共和东方大国联系起来。专心应对越南的威胁。
法国不能完全撤出法属印支,必须保留一定的影响力,那么某段时间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泰国就非常合适,现在科曼就可以做相关工作。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把法属印支的稻米交易全部放在西贡,也太危险了。
艾娃加德纳的离开,让科曼的事业心重新复活了,经过了达尚留将军的同意,他马上就带着艾克达和路易孚达的一些人出发,目的地曼谷。
曼谷的稻米交易中心坐落在昭披耶河畔一片喧嚣的市集中,每日清晨五时,当咸湿的河风还裹挟着昨夜茉莉的残香,铁皮屋顶下早已涌动着人潮。
肩膀垫着一块布男人肩扛着麻袋穿梭在窄道上,金黄色的稻谷从裂缝中淅淅沥沥洒落,在沾着油污的地上铺成一道蜿蜒的痕迹。
商人们蹲在摞成墙的米袋上,古铜色的手指捻起几粒稻谷放入齿间咀嚼,眯起的眼睛里折射出算计的荧光。磅秤铁杆每一次起落都伴随着泰语混着潮州话的吆喝,数字在潮湿的空气里碰撞出金属般的回响。
用探针筒刺入麻袋深处,带出的稻粒在铝盘中摊开成完美的圆形。
他们的拇指指甲刮过米粒时发出的脆响。似乎像是作业的雨水滴在铁皮屋顶上所发出的声音,虽然混乱但是繁忙,和西贡的场景非常相似。
“泰国和西贡的情况差不多,华人华侨在稻米交易当中有着重要地位。”科曼手插裤兜平和的同艾克达进行交流,“既然我们可以和郭家、李家、鲍家都配合的很好,那怎么就不能和曼谷的华人华侨一样相处的不错呢?”
“庭长说的对。”艾克达表示同意,他也避免称呼科曼的军衔,本来嘛,军衔也职务又不是固定锁死的,尤其是法属印支的情况,军队几乎决定了一切,法国手上也不是没有牌。
恰恰相反,只要把底线放低一点,法国手里的牌还相当多,难道柬埔寨和老挝的稻米交易,就只能放在西贡么?
只要泰国表现的足够人畜无害,分一点在曼谷进行交易有什么不可以的。
边走边聊,一行人到达了一处酒楼进去,面对疑惑的目光,包括科曼在内的法国人选择了漠视,哪怕在法属印支法国人也是绝对少数,时不时就会面对这样的目光,大家都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