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一些并不是非常有把握的方案敢于实施,当然,我们要用结果来判断这样好还是不好。如果成功的稳定了局势,我们就应该对这种努力进行褒奖。”
“其实在海外省,他的职位已经比军衔高了,这倒也不是问题。”
勒克莱尔倒是也没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因为他也是战争时期做火箭飞升的法国军人之一,德拉贡上将是从少校飞升,他是从上尉开始用了五年时间,蜕变成为今天的法属印支法军总司令。
艾娃加德纳慵懒的倚靠在客轮的栏杆上,船头正切开湄公河河口浑浊如陶土般的江水,缓缓驶向它的终点——西贡。广播里传来船长英语提醒,提醒乘客即将抵达西贡港。
河岸两侧的景象逐渐清晰。墨绿色的棕榈丛和香蕉林中,偶尔露出高脚茅屋的尖顶。皮肤黝黑的孩子在水中嬉戏,看到大船经过,兴奋地跳跃挥手。
汽笛长鸣,宣告着旅程的结束。客轮缓缓靠向喧闹嘈杂的码头,苦力们赤着上身,喊着号子,拥挤在趸船边。穿着奥黛、身姿窈窕的越南女子在人群中穿梭,宛如优雅的蝴蝶。
而更多的,是各种肤色的商人、水手、军官和记者。
勒菲弗尔成功的把抵达西贡的艾娃加德纳一行人接到了西贡市中心,安排了下榻的宾馆,然后带着自己这位上司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前往科曼所在的军事法庭。
“勒菲弗尔,科曼在做什么。”艾娃加德纳此时觉得自己劳苦功高,不辞劳苦的为了男人奔波,男人却连面都不露,顿觉不是很开心。
“长官今天在视察部队,有个非洲营刚刚抵达西贡,还是长官的熟人。”勒菲弗尔想都不想的回答,同时也感叹同人不同命,科曼就有女人关心,他就只能隔三差五的处理触发军婚的案件。
只有在解决军婚问题的时候,勒菲弗尔才会感受到科曼那种无脑站位军人的态度是多么正确,法兰西的女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怪不得科曼一副被遗留在中世纪的摸样,之前和华人接触的时候对四书五经大夸特夸,听说了西贡还有一个叫做朱熹的庙宇,还带着一群华人去祭拜,什么朱子领先世界一千年的话张口就来。
勒菲弗尔口中的事情,科曼确实干过,他一个倒退到中世纪思维的军人,鉴于法国甚至整个欧洲未来的演变,确实对穆圣和朱子有了更多的谅解。
更何况这两种思想的受众,可能就是未来法国除了法兰西民族之外的另外两大族群。
一脑子团结史观入脑的科曼,当然要保留糟粕扔掉精华,用来稳固法国的保守主义,都是从古至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