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非机动车出行的环境,是微区概念的好处。
良好的居住环境有助于伟大社会的诞生,只有伟大的社会才会诞生强大的军队,尤其是陆军。
在刚刚结束的世界大战当中,已经有不少医学界的专家,注意到了这方面的问题。
医学家认为,在战争中,所有的人都会在勇敢与胆怯之间摇摆。当出现轻微的恐战迹象时,短暂的休息就可以使人得到恢复。但如果神经紧张超过了限度,任何人都会垮掉。
当然,这个问题很复杂,一般说来,训练有素、纪律严明和教育良好的人要比智力低下、心理失衡的人具有更强的控制恐惧的能力。
说到具有凝聚力的社会这件事,科曼反正不觉得美国是这样的社会,至少越南战争之后的美国肯定不是。
在科曼忙活着为海外省定居点建设的同时,德拉贡上将则前往了坦克厂,并不远就在巴黎近郊,陆军总参谋长关心一下陆军的主战装备在正常不过了。
法国现在正处在吸收德国技术的阶段,军方知道这并不容易,但仍然希望更快一些。
“他们说要轻,要快,要能挡住东边的钢铁洪流,”总工程师莫里斯的声音嘶哑,烟灰从指间抖落,“但预算只够造半辆谢尔曼。”
德拉贡上将的目光停留在模型上:倾斜的前装甲像是中世纪的盾牌,低矮的炮塔几乎贴着底盘。这是重型坦克方案的修改图。
“德国人的八八炮教会我们一件事,”德拉贡上将轻叩大口径火炮的剖面图,“尊严存在于射程之内。”
车间另一端,焊接火花如垂死星辰般溅落。工长雅克盯着逐渐成形的首辆样车,突然啐了一口:“这焊缝连巴黎的雨都防不住!”
他曾为德国人修理黑豹坦克,如今却为法兰西的尊严铸造新刃。耻辱与骄傲在同一道焊缝间燃烧。
作为国防委员会的代表来访,德拉贡上将皮鞋踏过积水的地面,“阿尔及利亚的风沙比苏联的坦克更致命,重型坦克的方案并非是迫切的,而且突击坦克的概念已经落伍了。”
德拉贡上将敲击着履带,“我们要的是能机动作战的堡垒。”
试驾员沉默地启动发动机。柴油机的咆哮撕裂寂静,在机械的怒吼中,他轻声对助手说:“看见了吗?这是战后第一声不属于哀嚎的轰鸣。”
当样车碾过测试场的第一道壕沟时,炮塔因液压稳定器故障而卡死。然而在场所有人都站立着——倾斜装甲在斜阳下泛着冷光,炮管指向前方森林,仿佛已然刺破铁幕的阴影。
法国目前对战后的坦克要求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