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德国守军看见,出了萨尔的青年师只带了几百个男孩,一路行来尽善尽美已经有了一千,相信这些孩子从小就知道战争的残酷。
几个小时之后,科曼返回了青年师驻地,他才知道去劝降的弗里德里希·容克已经回来了,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卡尔·伦岑这个战时负责格尔斯海姆防御的市长,显然也不相信德国会碰到第二个彼得二世。
回来的时候,从格尔斯海姆返回的弗里德里希·容克,已经和杜瓦尔将军说完了,避免清算移交防务的事情。
“那么明天,青年师首先渡河,每个人带着一个孩子进入格尔斯海姆。”科曼得知了可以兵不血刃渡过莱茵河的好消息,心中也高兴无比。
“为什么要这样?”听到了翻译的转述,弗里德里希·容克的笑容渐渐消失,一字一顿的反问道,“用孩子做盾牌,这是非常可耻的。”
“从苏联红军攻克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消息,被全世界知道,全体德国人已经无法用可耻形容其他人了。”
虽然弗里德里希·容克可能不爱听,但秉承着一贯的诚实,科曼还是真诚的做出了解答,从现在开始德国人将会被踩上一万只脚,永世不得翻身。
“如果在渡河的时候,德国守军真的做到不抵抗,孩子们自然是不会出问题。青年师会对这些孤儿进行妥善照顾。但要是进行欺骗,毕竟我的战友们生命也十分可贵,现在还不能完全相信不抵抗的承诺。”
不管弗里德里希·容克心里是否接受,青年师都会这么做,德国人在对犹太人实行最终解决方案的时候,可没有对孩子手下留情。
对待东欧国家的态度,和英法对待殖民地的态度也没有什么区别。
此时此刻,又有什么资格反对青年师的行为呢?
法国一般只会在殖民地这么做,是德国首先在欧洲这么做的,轮到自己身上就受不了了?
弗里德里希·容克失魂落魄的离开并不重要,杜瓦尔将军立刻和其他兄弟部队商量争取首次渡河的机会。
最终首先渡河的部队落在了青年师第一团耶路撒冷团的身上,在第二天渡河开始的时候,左岸已经准备了大量渡河工具,被青年师一路收拢的德国战争遗孤全部被叫了出来,和耶路撒冷团的渡河部队一起上船。
掩体当中科曼举着望远镜看向河对岸,能看见的,不能看见的机枪暗堡,一旦开火渡河作战将会立刻终止。
“这下我们部队可不仅仅在法国出名,在整个同盟国都出名了。”马丁幽幽一叹,倒不是反对这种行为,而是在欧洲这种行为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