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被羽箭射中的绿营兵,马上便发出惨叫倒在地上,看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直接中箭身亡了呢。
尽管有一些绿营兵的确是当场就被雨箭射中了要害部位从而中箭身亡,但是这些人只是极少数,大多数只不过是被羽箭射伤了之后,由于恐惧而导致地上开始乱叫。
“都别特么的嚷嚷了,赶紧给老子把盾牌举起来,火铳手出列,给我射死外面的那帮骑兵!”
就在这时,已经穿戴好了甲胄,浑身上下全副武装的绿营兵都司,也就是这帮绿营兵名义上的领袖——投降了满清的吴三桂降将钟平,骂骂咧咧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开始发号施令了起来。
尽管那帮满人大爷消失不见让他有些慌,但是如今军队中没人掣肘,他反倒是可以尽情指挥自己的这些士兵了。
说来也是憋屈,他万万没想到投降了之后,自己就连指挥自己手下的这帮士兵都做不到了,指挥权全都被那帮满人大爷给夺走了。
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再次没人阻碍地对自己的士兵发号施令,钟平一时间感到畅快无比。
听了钟平的命令,绿营兵里面有几十个拿着三眼铳的火枪兵,颤颤巍巍的来到了围墙边缘,架上了自己的三眼铳就准备射击。
可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开火,没来得及把弹药装填进去,就先被外面的羽箭射死了十来人。
尽管论起杀伤力,轻骑兵们射出的羽箭水平,肯定是远远比不过这些绿营兵手中的三眼铳,但是如果论起射击频率,那这些三眼铳根本就没法看!
就凭这帮绿营兵疏于训练,以至于变得极为生疏的装填技巧,再加上三眼铳的装填难度,他们没个一两分钟的时间根本就装不明白。
可是匈人骑兵在射箭的时候,只需要随便从身后抽出一支箭,反手就能直接射出去,前前后后都用不了五秒钟的时间。
在这种情况下,被连续射死了十多人之后,这帮火铳手就直接崩溃了,不过后面将军的呵斥,拼了命地往刚刚组成的盾阵里面躲。
“废物,都他娘的是废物!”
钟平将军看着自己手下这些火铳手们的表现,忍不住骂骂咧咧地训斥了起来。
面对着将军的训斥,这些火铳手眼观鼻鼻观心,颇有一副唾面自干,任打任骂绝不还手的意思。
他们的将军爱怎么骂就怎么骂吧,只要不让他们再冲出去和那帮人对射就行了,他们实在是对射不过这群人啊!
至于说队伍里面还剩下的一些弓箭手,他们也同样把自己缩了起来,完全没有出去表现一下,和那些弓骑兵对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