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再想,是凌迟,还是腰斩呢?”
拓跋焘丝毫不惧,说:“我有重宝相赠,鲜卑部族在幽州有上万擅战之兵,愿为大王鞍前马后。”
说罢,拓跋焘呈上玉匣,匣中隐约神光闪烁。
司马道子打开看了一眼,惊异之色一闪而逝。
“只有在下知晓使用此宝之法。”拓跋焘适时补充。
“很好,留下来吧。日后你若复国,我为南帝,尔为北帝。”
司马道子随口胡扯道。
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他毫不犹豫接纳鲜卑人,让这群鲜卑人给北边添乱也不错。
他可不是北边那帮老顽固,什么汉人不汉人,这些不重要。
司马道子反而希望北边是胡虏国家,这样一来,全天下的汉人正统只有晋国。
胡虏越凶残,晋国越稳固。
“以后尔等改姓为元,不得公开胡虏身份。”
很快,司马道子带着众人回到宴会。
有经验的人看到两人鬓角,顿时眼神微变。
会稽王这是通虏?
北凉的强势,使得南朝士人心中华夷之辩加深,毕竟谁不为自己的民族而自豪呢?
众人看向谢玄,谢玄不动声色,仍自与众人谈笑风生。
谢玄暗暗准备一会宴会结束当场格杀两人。
高层的勾心斗角,普通人没有能力参与,众人只知晓得到两位任何一个的赏识,都能平步青云。
“哈哈,来来,再饮一杯!”
“人生在世,当纵情放肆!”
五石散服下,名士越发风流。
看似松弛,实则暗暗紧张,这番表演,不过是为了引起权贵注意。
来之前,他们早已按照家族定好位次,家世低下之人,甚至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角落处,桃树下,一青年独自喝着闷酒。
他旁边来了一个年轻人,黑衣黑袍与风流潇洒的名士截然不同。
黑衣青年坐在男子身旁,询问道:“阁下,我可坐此处?”
“自然可以。”青年士人好奇看了一眼,“在下梁山伯,字岳之,阁下高姓大名。”
“免贵姓李,单名一个汉,字天汉,阁下叫我天汉即可。”
两人有一茬没一茬聊着。
梁山伯抱怨自己才是个县令,还是清流鄙视的浊官,故而不太合群。
所谓浊官是办实事,接触俗务的官;今时风气不太看起上此类职务。
刘川笑道:“总有人欣赏阁下。”
“天汉叫我岳之即可。”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