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刘川如当年一般,牵着符宝的手,回到家中。
少了一个晒太阳的老头子,似乎变得冷清了起来,师兄妹两人一如当年,嬉笑切磋,于庭中师父新植的李子枣树之下舞剑。
沉默的果树,见证了数个春秋,一如既往。
刘川对外声称师父云游四方,隐居修行,其实众人内心一清二楚。
万事万物都在变化,刘季当了亭长,中阳里少了碾鸡斗狗之声。
转眼间到了年底。
栖山道观。
树荫下,冷雾未散,剑影闪烁。
刘川停下擦了擦汗水,说:“师妹,过了元日,咱们准备去关中吧,天下之大,到处看看。”
“也好。”符宝小脸红扑扑的,汗水打湿了头发。
现如今的符宝,吃了诸多丹药之后,也是堪堪达到上品高手的程度。
外界传来小孩子的笑声。
两人看向门外。
刘季抱着刘肥,身后两个兄弟背着炼丹材料跟着上山。
“天汉兄,我来了!”
刘季放下儿子,刘肥真如其名,手臂如莲藕一般堆叠。
“神仙姊姊!”不到三岁的刘肥正是最可爱的时候,符宝将其抱起。
“天汉君!”
萧何很是客气行礼。
每次都是他亲力亲为收购材料,目的正是为了见灵宝君一面,顺便请教藏书内容。
众沛县弟兄,萧何最为勤奋好学。
“嗯,大家坐。”
众人饮酒闲聊,酒是刘川自己酿的果酒。
萧何所问无一不是世界格局,或者百家学问。
刘川身在临淄八年,熟读百家诗篇,先不说能否实践,纸上谈兵是绰绰有余了。
刘季没有插话,符宝早早带着刘肥摘果子去了。
很快,萧何看出刘季有事,借故出门吹风。
“天汉兄,原来亭长也不好当啊……”刘季大吐苦水,询问如何处事。
刘川却道:“不要问我,我不是你的谋士,不懂案牍劳形之事,问我有何用?如果炼丹,倒是可以指点一二。”
刘季苦恼,说:“当初见天汉兄封爵,以为我也能做到。如今当个亭长都当不明白,方知当年不自量力。”
“这样吧,我送你一句话。”
“怎讲?”
“实事求是,为之奈何(如何应对这件事)。看清眼前的事,实事求是,认清真相,听从对的意见,然后去做。”
刘川继续补充:“你的困难是什么?谁懂这些事?然后去问,自己再做决定,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