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刘川神念一扫,将婴儿身体状况原原本本扫视出来。
问题不大,不是先天性疾病,应当是发烧。
以这个时代,夭折率极高,寻常农家子弟没有条件治愈,如果不是自己干预,这个孩子恐怕也就到这了。
刘川接过婴儿,以金针之法治疗,一边施针,一边询问。
“孩子叫什么?”
“刘肥。”
此时,曹寡妇这才匆匆赶来,眼神离不开刘川怀中的婴儿。
一针下去,婴儿面上诡异的潮红迅速消退。
刘季和曹寡妇连连致谢。
“灵宝君要去哪?”刘季问道,“不如去在下家中一坐。”
“此处是家师家乡,接下来居住此处了。”
说话同时,郑安期才从睡梦中悠悠转醒。
见到坐着的众人,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刘季眼前一亮,爽朗一笑:“哈哈,原来是乡党,我和灵宝君说不定三百年前还是一家,这一次我一定尽地主之谊,灵宝君莫要推辞。”
他向来仰慕慷慨侠客,诸如信陵君、平原君、灵宝君之流。
倒不是因为刘川的身份,而是出于对侠客义士的仰慕。
“好,劳烦老兄了。”
刘川笑了笑。
三百年是一家应该不可能,双方隔着两千多年。
刘季在前方带路,转过头来看向郑安期:“仙翁,贵宅在何处,或许在下知晓。”
郑安期仔细回想,半响才道:“老夫记得是在刘大眼家隔壁,刘大眼可还在?”
“敢问仙翁,刘大眼可是叫刘煓?”
“好像是…刘大眼是否健在?”
刘季一拍大腿,笑道:“健在健在,刘大眼正是家父!”
“好好好,原来是故人之后。”得知当年的小孩还在,郑安期老怀大慰。
“家父很是想念仙翁,灵宝君,仙翁,神女,还请移步寒舍。”
刘川摆摆手,道:“当不得灵宝君称呼,如今齐国已亡,我已不再是齐国上卿,阁下叫我天汉、或者灵宝即可。”
“天汉兄,阁下现在是……?”
刘季还以为刘川衣锦还乡,未曾想是孑然一身。
“如今无大祭酒……”刘川看向远方,“唯有一道士而已。”
道士者,人行大道﹐号为道士。身心顺理﹐唯道是从。
“道士……还是方士?”
“道士重道,术道兼得;方士重术,术道皆失。”
“懂了。”刘季似懂非懂,将话题略过。
从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