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呢?”陈平笑道,闻到路边摊位的粟米饼的香味,“当然,大丈夫也得吃饭,咱们先吃饭再说。”
随即到路边要了五个饼、两碗汤,张良拿出所剩不多的贝币付了钱。
他越想越不对,低声恶狠狠道:“小家伙,你该不会是出来玩的吧?”
陈平兄嫂对他不好,估计也是找借口出门闯荡。
“哪能啊。”陈平尴尬一笑,佯装喝汤糊弄过去。
“哼,我身上没钱可用,明日赶紧启程回阳武,否则饿死在临淄不可。”张良无语,自己估摸是被这小子蒙了。
“咳咳,稷下学宫便在此处,不缺卿相之才的异士,等我们学成归来,子房兄定能兴复家业!”陈平老气横秋道。
“哪?名士在哪?这次我不会被你这小崽子骗了。”
“便在此处!”
陈平指着人潮之地,正是悬壶医馆。
此刻,狂风骤起,乌云滚滚,似有天地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