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扔向高空。
“说起来希佩那家伙跑哪里去了?鸡翅膀男孩的梦想碎掉之后就不见了。”
“祂大概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吧,我懒得了解。”
鬼羯顿了顿。
“不过听说祂又去找了趟星期日。。。”
“在所有公司的家伙脸上?”
“差不多吧。”
“啊哈,真是幸运的男孩,这都能被看上。”
路边飞来一个不知道是谁踢来的球,鬼羯握紧啊哈的双腿,啊哈戴上面具,一个本垒打将球精准的打了回去。
人群又是一阵尖叫,随后是鼓掌声。
鬼羯像是扛着真的球棍一样将啊哈扛在肩上。
“嘿,鬼羯。啊哈觉得咱俩的相性很高哟~”
“。。。下来吧你。”
鬼羯将啊哈头朝下的插进地里,像种庄稼一样。
啊哈倒着双手抱胸,还能发出沉闷的声音。
“别这样嘛~你可是全宇宙第一个在啊哈这里获此殊荣的人。。。啊不,不是人。”
“随便你,我无所谓的。”
鬼羯向人群招了招手,表示看够了就走吧。
人群只认为鬼羯在表示表演结束了,说笑着也离开了。
“。。。或许我们也该准备离开匹诺康尼了。”
“说起来,巡阳那小子现在。。。”
“有什么新乐子?带啊哈一起去!”
啊哈一把抱紧了鬼羯的大腿,可不能在出现上次扑晚的情况了。
其实,鬼羯如果不想带啊哈的话,完全可以化作【影子】,让啊哈连摸都摸不到自己。
不过。。。这就无所谓了。
鬼羯拖着腿上的挂件开了个裂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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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星和有些不对劲的店长柯柯娜交谈过,然后听到了钟表小子的声音。
看着对方的职业性微笑,那笑容显然经过经年累月的训练——多一分则谄媚,少一分则冷漠。
只是几句很公式化的交谈,星就听出了对方话语间的某种极度不稳定的情感。
在对方递过来的杂志中夹着的那张纸条表明了对方出现了某种精神问题。
而且钟表小子。。。这家伙自从星拿到帽子之后就会在使用【同谐】力量的时候出现协助。
这顶帽子大概就是身为模因生命的钟表小子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锚点】。
或许是【同谐】力量的加持,钟表小子也可以在现实中暂时现身。
不过由于星还没有对钟表匠的帽子进行【游荡】方面的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