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一样。。。而你们【游荡】比较特别。”
“任何事情一旦跟【游荡】扯上关系,通过这种方式便再也无法得到任何不属于这一刻以外时间的【记忆】。。。就像【游荡】不存在任何确定的过去和未来,只存在于现在一般。”
“就连ix都有少的可怜的过往可以给我们去追溯。。。可鬼羯的一切都像上了锁一般,除非祂自己说出来,否则没有人可以靠自己得出答案。。。”
“有没有可能,鬼羯本来就掌握着操作因果关系的能力,只要把结果从一切公理式的原因和过程的指向中拿出来,自然可以摒弃一切试探。。。”
“亲爱的,这些话你不应该和我说,而应该去天才俱乐部的那些天才们谈论。”
“我和黑塔说过,她说她不信。”
其实黑塔转身就去推算了。
“我和螺丝咕姆也说过,他说他自己要去试试。”
螺丝咕姆去找了黑塔。
“我也和阮·梅说过,她当场开始思考这种能力是否可以用于制造新的生命。”
直到她发现除了鬼羯本人,其他【游荡】的人并没有这种抽象的能力。
或者说,他们完全没有这样想过。
星把玩着手里的游荡之剑,将它变成长枪,变成弓箭,变成锤子。。。
或许自己这也是【游荡】的体现?
通过某种行为导致完全不符合常理的结果?
星想了想,好像确实有可能。
正常的影子可无法进入,更无法储存东西。
人的拳头可不会因为和空气摩擦而生火。
看了看路过的一具还没有被完全烧焦的怪物残骸,星从腰间一搓搓出一团黑色的火焰扔了过去。
黑色的火焰缓缓的燃烧着,但是火势完全没有变小的趋势。
“看来是相反的。”
黑与白是相反的,就像镜子的两面。
也正像是镜子的两面,黑与白彼此相生。
不存在任何混沌的灰色。
这大概也是某种只属于【游荡】的因果。
星突然感觉头好痒,完事之后回去一定要好好洗个澡。
。。。。。。
终于,几人来到了一处类似大堂的房间。
这里处处都是还未燃尽的白色火焰,以及无数被火焰烧成了灰的怪物。
而在中间。。。。。。
一个高大的银色机甲正抓着一个可怜的眠眠反复摔打,试图让它放弃抵抗。
终于,随着一声哀嚎,眠眠再起不能,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