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听信奸臣所言,将能臣薛继撤职贬黜。
听到这个消息,先前本就反对撤兵的萧承耀、萧承泰很是火大。
“当初就该听我们的,不退兵,坚持到薛继被撤职,不就能一举拿下宁东防线,何必像现在这样,失了大好时机。”
“我现在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萧承睿那个胆小鬼......”
两人私下聊天,那是火大的发了好一番牢骚,愤懑不满。
正此时,萧承睿又让他们去守宁东防线,两人自然不乐意,直接齐齐告病,主打一个不配合。
萧承睿在宫里摔了他们告病的折子,气恼不已。
“仗着拥戴之功,得寸进尺、贪得无厌,权要大、赏要重,稍不如意就横眉竖眼、飞扬跋扈,他们眼中,根本没有我这个王上。”
“他们若是认为我大盛少了他们不可以,日后岂不是更加骄狂。痴心妄想,我大盛人才济济,不缺他们两人。”
“我会让他们知道,他们错得有多厉害!”
萧承睿下定决心要重点提拔更年轻的兄弟子侄,首当其冲能力最强,最为聪慧的就是萧承煦。
然后,接下来几个月。
他和承煦的狼鹰二营就被委以重任,派去守宁东防线了。
“吾爱花花,近来可安好。分别已近一载,我日夜思念,时时期盼与你相逢,奈何战事繁多难以抽身,烦请花花原谅,莫要气恼......”
夜晚时分,萧承煦噙着笑意,满怀思念,在军帐昏黄烛火下一笔一划写下对心上人的深情惦念。
难以相见的时候,他就只能靠着这点书信来往以解相思之苦。
写完满满几大张纸后,他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放下笔,晾干墨汁,将信纸细心地折放好,再唤来严海连带上他准备的礼物一道送出去。
承轩进来营帐,看到拿了东西出去的严海,一瞧就知道啥情况。
笑着打趣他:“哥你这思念之情也是够深的,天天都在给李先生写信,你是真不怕人家嫌你烦呢?”
萧承煦白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天天的,我这一年一共才给花花送了不到十封信,哪里算得多了,怎么可能惹人烦。”
承轩撇撇嘴:“那是两地传信太远,严海来回只够送十封信。你瞧瞧你的专属信使严海,这一年都在路上奔波,瘦了多少?”
萧承煦尴尬地摸了摸鼻尖,这不是不放心别的人嘛,所以就可着最信任的用。
“哥哥的事你少管,这大半夜的,你不值守、不休息,来我营帐干什么?”
“给你带信来,方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