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你已经有所耳闻了,那就是王指挥受伤不轻,一时半会儿是没法组织表演训练了,只是这演出日期逐渐临近,你看看能不能把这个事跟担起来?”
“当然因为专业人员缺失,你也不要有太多的顾虑,保底的话我先说前面,机修厂不求比赛成绩如何,只要不是太落后就行。”
该来的过来会来,林平安沉吟一下,直接就答应了刘峰的请求,“刘厂长请放心,这汇报演出的事,本来就说让我指导呢,既然王指挥现在身残志坚,那就让他在旁边看着吧。”
“这可太好了,需要调配哪方面的资源,你随时给我说,上午还有个会,等我忙完就去礼堂亲自观摩你们的训练。”
“那感情好,正好可以给学员们提高点积极性。”
跟刘峰又说了点细节,林平安出了办公室,径直就往礼堂走去。
跟往常一样,七八名机修厂的表演人员围着礼堂中间,只是平时上下翻跳的王指挥,这会正坐在一旁,丝毫没有言语,一副悻悻的样子。
俗话说火车行不行,全靠车头带,这训练效果咋样,也全依赖着指导老师的水平。
王指挥相信,失去了自己的专业指挥,这机修厂绝对玩不转汇报演出,而且现在各个厂矿都在组织节目,市里面也不会再匀其他的专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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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等着看你们这帮孙子出丑,咱们走着瞧。
林平安看都没看王指挥的样子,云淡风轻的走到礼堂中央朗声道,“同志们好,我是轧钢厂宣传科副科长林平安,有个事情宣布一下,刘峰厂长刚刚任命由我接管全部的演出训练任务,希望大家能够通力配合,取得优异的好成绩。”
林平安话一说完,丁秋楠带头鼓掌,其他成员也都感念总厂领导身份,一时间掌声雷动,响彻礼堂。
唯独一旁的王指挥,轻吐了个“哼”字,颇有傲气的把脸扭到另一侧,林平安则继续说道:
“因为王指挥几乎病入膏肓,牙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刘厂长感念其为节目排练做的贡献,特意让他全程旁观,让我为王指挥的身残志坚,呱唧呱唧。”
其实王指挥的心里烦躁的很,非常想打断大家的鼓掌,只是他现在是个“不能说话”的牙疼病人,只能拼命的左右摆手,表达自己的不满。
“看见了没有?王指挥是用指挥动作,在向大家问好呢,同志们继续迸发下咱们的热情。”
又是一串雷鸣般的掌声,王指挥想死的心都有了,心说劳资是问好的动作么?
见阻止不了,王指挥索性摆烂,